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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调教平淡到让陈归一有点失望，冷月技术精湛，但乏善可陈。
“很没意思，是不是？”送走了客人，冷月在征得陈归一的同意后点了一根细长的薄荷烟，表情懒散。
陈归一犹豫着点了点头。“我没想到会是这么……朴素。”
冷月笑了。
“龟甲缚、滴蜡、狗爬、spankg……”她斜斜地靠坐在沙发上，仰头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，“这都算不上是s，顶多叫个情趣——你是这样想的吧？”
私下里是硬核风爱好者的陈归一被点破真实想法，怪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“但这是绝大部分人想要的，他们想要，而且也只需要这些。”冷月困倦地打了个哈欠，眼睛里泛起一层生理性泪水，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闪闪发亮。“什么项目其实不重要，想要享受真正的施虐与受虐，双方必须知情且同意主人的意愿高于一切。只有你全身心地投入了，那种强悍的性张力才会出现在那场酣畅淋漓的活动中——不过话说回来，工作的时候还是要记得以顾客体验为先，真正的s还是留给你未来的私奴吧。”她说着，笑了起来，朝陈归一眨了眨眼。
陈归一脸又红了。
“这都已经九点多了，你快回家吧。”冷月坐直了身体，又关心道，“你们宿舍几点宵禁？”
“啊，我不住宿舍。”陈归一抿着嘴笑了笑，“我在外面租房子住，没有什么宵禁不宵禁的，不着急。”
“现在的孩子真有钱，我上大学的时候连宿舍费都快交不起了。”冷月装模作样地感慨，但是脸上分明写满了“我在撒谎，我家可有钱了”。
陈归一没在意这个，她倒是挺感激冷月没有深究下去。
冷月叮嘱一句“注意安全”就去前厅吃宵夜了。陈归一想了想，觉得再在这里逗留怪不好意思的，只好有些不甘愿地回到了小公寓。
这间破旧的公寓以前是市电力局的职工宿舍。平心而论，房屋质量是不错的，只是使用面积太小，已经跟不上时代，就被他们廉价出租给他们这些外来人口了。
即使租金低廉到八十多平米的三室一厅只需要八百块，也不是她这个贫穷的学生仔能负担得起的价格，只好和别人合租——她独租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主卧，另外两个狭小的卧室里一共摆了六张架子床，他们又喜欢带人回家，小小的客厅里时常挤着十几个人一起抽烟喝酒，大声喧哗。
她讨厌这间小公寓，更讨厌那几个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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